第489章 489凤钗痕浅藏心事龙椅血深映古今(3 / 11)

:“昨日我让御厨仿着做,他竟把龙画成了泥鳅。”

石飞扬的指尖在糖龙的鳞甲上轻叩,节奏是丐帮的“报信令”暗号。

桥洞下,李铁牛的青竹杖正顶着个西夏密使的后腰,竹梢的铜铃被密使的血浸得发沉——那是刚从辽国使馆截获的密信,蜡封上还留着西夏皇室的狼首印。

他转身,黑发扫过赵清漪的脸颊,带着运河水汽的微凉,调侃地道:“公主的御厨,怕是没见过真龙。”卖糖画的老汉刚浇好条糖蛇,石飞扬的“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带,糖蛇竟在空中转了个弯,稳稳落在赵清漪的剑鞘上,又戏谑地道:“这条蛇,倒像西夏的‘血河鞭’。”

赵清漪的指尖突然按住他的腕脉,那里正跳动着明玉功特有的寒劲:“你又在想西夏的事?”

她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却被他掌心的冰蚕丝轻轻缠住,又质问道:“昨日皇城司的人说,西夏使者在驿馆密会辽国武士,你是不是又要去杀人?”

桥对岸传来西夏密使的闷哼,李铁牛的青竹杖已挑断了他的脚筋。

石飞扬望着赵清漪含泪的眼,忽然想起黑木崖的晨雾里,孛儿帖也是这样攥着他的手,说“江湖路险,别总把事都扛在肩上”。于是,他答非所问地道:“公主该回府了,”他抽出被缠住的手,糖龙在掌心渐渐融化,又委婉地道:“晚了,宫门要下钥了。”

赵清漪倒是很大方,很包容,可能也爱极了石飞扬,三番四次被石飞扬婉拒,却仍然选择了原谅。她将糖龙塞进他嘴里,甜腻的滋味漫过舌尖。

她的定宋剑突然出鞘,剑光在夕阳中划出银弧,斩断了三支从桥洞射来的毒箭——那是西夏密使的同党,狼牙箭的箭羽上还沾着辽国的狼毛。

她娇嗔地道:“向天歌!”剑刃抵着他的喉结,糖渣沾在唇角像颗小小的朱砂,嘟起小嘴道:“你若再撇下我,我便把你的糖画都喂狗。”说罢,跺跺脚,气呼呼而去。

闹归闹,骂归骂,气归气,翌日,他们仍然相约会面。最重要的是,赵清漪看中了石飞扬的家国天下情怀,也很欣赏石飞扬总是在想尽千方百计地削弱夏辽两国的武力。

相国寺的钟声在黄昏里荡开,石飞扬的玄色襕衫混在进香的人群中,黑发用根普通的木簪绾着,与他腕间的冰蚕玉形成奇异的对比。

大雄宝殿的香炉前,赵清漪正踮着脚插香,鹅黄宫装的裙摆扫过他的靴面,带起的香灰落在他的襕衫上,竟被明玉功的寒气凝成细小的冰晶。

赵清漪轻笑问:“向天歌,你可知这尊毗卢遮那佛,是太宗皇帝亲手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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