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489凤钗痕浅藏心事龙椅血深映古今(1 / 11)

无论如何,石飞扬还是将赵清漪送入皇宫里,并且答应与她约会,赵清漪这才心满意足而去。

石飞扬从朱雀的背部上跳下来,到处逛逛,四处看看。

因为他迟早要拿到这片土地,要入住汴梁城的皇宫。

暮烟刚锁汴河柳,万盏华灯已上檐。石飞扬背手走着,自州桥至朱雀门,长街如铺星汉,红灯笼悬在酒旗招展处,青纱灯垂于茶寮竹檐间,连卖水饭的挑子都悬着盏羊角小灯,光透过薄壳,在青石板上漾出一圈圈暖黄,像揉碎了的月光。

他感慨宋国虽然重文轻武,但是,都城还是很繁华的,人口也多。糖画摊前,老丈执铜勺在青石板上游走,琥珀色的糖丝落处,转瞬便是条鳞爪分明的龙,尾尖还凝着滴糖珠,被穿堂风一吹,颤颤巍巍坠在孩童伸出的指尖,甜香混着炒栗子的焦气漫过来,缠上柳梢头的月牙。

画舫泊在汴河岸边,舱内的琉璃灯映着窗上剪纸,“福”字与“喜”字在水波里晃成碎金。

穿藕荷色衫子的少女凭栏而坐,指尖拨弄着垂落的灯穗,穗子上的红绒沾了夜露,在灯影里泛着温润的光,倒比舱内的珠钗更添几分娇憨。

酒肆的幌子在风里摇,“太白遗风”四个字被灯照得半明半暗,穿玄色短打的酒保提着锡壶穿梭,壶嘴喷出的酒线落入粗瓷碗,溅起的酒珠在灯底跳,竟似碎玉落盘。

邻桌的书生正拍着案唱《鹧鸪天》,调子被夜市的喧嚣揉得软了,却在“今宵酒醒何处”的尾音里,惹得卖花姑娘手里的茉莉落了两朵,滚在青石板上,沾了点糖画的甜。

最妙是街角那处,卖梳篦的摊子悬着盏蓝纱灯,灯光透过纱,将梳上雕的缠枝莲映在粉墙上,影影绰绰,竟与对过胭脂铺的幌子上“醉春”二字相映成趣。

穿绿袍的小吏牵着青衣婢子走过,婢子指尖刚触到支象牙梳,便被他轻拍着手背笑斥,笑声落进灯影里,惊飞了檐下悬着的铁马,叮当声混着远处画舫的琵琶,在暮色里漫得很远。月上中天时,灯影渐稀,惟有汴河的水波还晃着残光,像谁将满河星子,都揉进了这人间烟火里。

汴梁的中秋月悬在相国寺的塔尖时,石飞扬已坐在苏轼的书房里,与新党旧党的核心人物围炉煮酒。赵清漪的凤驾就停在巷口,她换了身月白色的宫装,透过窗纸望着里面的身影,手中的糖龙已换成了桂花糕。

“向先生的‘青苗法’改良策,真是救万民于水火啊!”王安石感慨地道,他的胡须上沾着酒渍,手中的《字说》已被批注得密密麻麻,但又皱眉紧觑,难过地道:“这‘保甲法’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