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节 投资新项目[下](2 / 4)
因此他只能将义和团的大师兄们当作敌人――当然这很可笑,也很荒谬,有一点黑色幽默的味道。秦朗还记得自己过去接受的教育,义和团运动是一次“反帝爱国运动”,但是现在,他却要站在爱国者们的敌人那一边了。
立场的错位还真是非常彻底。
不过现在并不是感叹的时候,奥康纳和邓肯还在听着,等待他的后续发言。秦朗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除了民众自发进行的、或者由中国商人组织的抵制活动,我们还必须防备日本人利用这种敌视情绪。毋庸置疑的是,他们很可能取得成功。”
“但这怎么可能?”奥康纳不相信,“日本去年才通过战争迫使中国割让福摩萨并支付巨额赔款――”
“而且日本军队还杀死了许多中国人。但这没什么意义,肖恩。”
“为什么?”
瑞切尔首先提出一种解释:“肖恩,日本人长得很像中国人,而且他们中有一些人还会说中国话,所以日本间谍很容易混进中国人的群体里并进行一些隐秘活动。”
“更重要的是,尽管严重损害了中国的国家利益,但中国民众对日本还没有多少敌视情绪。”秦朗解释到,“由于拥有与东方人截然不同的外貌特征,西方人一直在民间故事里扮演魔鬼的角色,因此无论做什么都很容易引起敌视,而日本人则很容易被看成朋友或者自己人。”
“该死的种族主义。”奥康纳几乎毫不察觉的皱了一下眉毛。
“必须承认,在中国与西方世界的最初接触过程中,大不列颠的鸦片贩子并没有扮演什么好角色。”瑞切尔毫不客气的指责到,差点让秦朗笑起来:又一种立场错位。
不过这与易水没有太多关系。瑞切尔的祖先是爱尔兰人,同时她也是天主教徒,谴责英国异端仇敌的卑劣行为不但不会让她感到困扰,反而能让她产生一种充满报复性色彩的愉悦情绪――但她绝不会谴责法国和美国的鸦片贩子,更不会谴责天主教的传教士,即使他们的行为与英国人一样卑劣。
奥康纳也同样是这样。只有邓肯,作为一个苏格兰人,他不能在别人指责大不列颠时还显得无动于衷,尽管不能反驳瑞切尔但他脸上的肌肉还是抽动了一下。
秦朗看到了,但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然后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正是由于中国民众对日本的不同态度,他们并不会因为战败以及战争期间日本军队进行的大屠杀而仇视日本,相反,他们会将日本看作值得学习的榜样,并试图模仿它的崛起方式。青年一代会很快将前往日本留学演变为一种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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